第三十四章 老人是谁？（2/2）

老人睁大两眼，目光急切地朝众人脸上望去，一眼看见张去病，神情变得警惕而严厉。他强撑身子坐起，背靠床头，威严地望打量张去病，目光似刀刃般锋利，看得张去病浑身很不自在。

老人严厉打量张去病一会，沉声问道：“你是何人？竟敢私闯我教圣宫禁地！”

张去病道“老爷子，我叫张去病。晚辈闯上天柱峰，实属无奈……”

他忙把将逃上天柱峰的前因后果，大致对老人讲了一遍。老人听罢，眼睛里仍闪过怀疑的神色，喝道：“浑小子，你别想编造谎言欺骗老夫！哼，我知道，你是那殷独啸奸贼派来的奸细！”

张去病见老人不相信，忙道：“老爷子，你误会了。晚辈掉进这圣宫洞里险些丧命，我年纪轻轻，干么要给殷独啸当奸细，赔上自己的性命到这洞里来骗你老人家？我真的不是殷独啸奸贼派来的奸细！”

老人冷哼了一声，道：“哼，你冒险到此，心思同殷独啸奸贼一样，是想得到我教的《玄秘宝典》！”

张去病心中不悦，冷哼一声，道：“老爷子，那《玄秘宝典》上的武功，在贵教人眼里是至高无上神功。但在晚辈眼里，它却不怎么样，晚辈才不稀罕为了它，冒着丧命的的风险到这里来骗取！”

老人一听气得怒目圆睁，喝道：“傻小子，你……你说什么？你有什么本事敢在老夫面前口吐狂言？嘿嘿，便是那少林寺的弘无方丈，武当派的金风道人，见了老夫也不敢如此放肆，也不敢小看《玄秘宝典》！”

张去病见老人震怒，心下谦然。心想这老爷子有病，神志恍惚，我怎能与他斗气？忙陪笑道：“老爷子别生气，晚辈胡言乱语，我向你老人家陪个不是。晚辈适才所说句句是真，你如不信，有这三位姑娘可为晚辈作证。”

老人听罢，怒气消去一些，抬眼朝柳语、秦淮、何莹三人慢慢望去。目光落到何莹的脸上久久不动。他眯起眼睛，似乎在回想什么事情。

回忆一瞬，老人突然眼神狂乱，厉声喝道：“你这贱人，你还有脸来见老夫？你给我滚开，快快滚开！滚得越远越好！不然，老子一掌打死你这贱人！”

张去病和三个姑娘惊愕不已，不知老人为何大骂何莹，听得一脸茫然。张去病忙将三个姑娘拉到一旁，低语道：“这老人神志不清，先前将我错认成殷独啸，此刻又神志恍惚，将何莹认错啦！”

老人颤颤的伸出一个指头，指着何莹，怒骂道：“你这贱人！你同殷独啸奸贼合谋害老子，天理难容，天理难容啊！你这贱人五岁时，你娘病死。老子将你当作掌上明珠，心肝宝贝！把你捧在手里怕你掉下，将你含在口里怕你化了，对你百殷疼爱，千殷娇宠，辛辛苦苦一手将你抚养长大，你却毫不念及骨肉亲情，对老子下毒手！何君茹，你贱人丧尽天良，心比毒蛇更毒，比猪狗不如！老子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，坠入畜道，叫你这贱人永世不得超生！”

何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，大声嚷道：“你是谁？你是谁？你为何骂我妈妈？我妈妈是好人，不许你骂我妈妈！我妈妈是好人！呜呜呜……”

老人惊愕住口，神情迷惑地瞪大眼睛怔怔望着何莹，道：“你……不是何君茹？那么，你为什么长得如此像那贱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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