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空来空去（2/2）

长眉老妖在江湖上仇家不少，群豪见他出语挑衅，纷纷出语嘲骂他。老妖气得嘴唇发颤，本想发作，却又怕坏完颜龙的大事，只得压住怒气，道：“今日，咱们是在这儿打擂比武，可不是比耍嘴皮子。诸位有本事，就跳上台来较量。没本事就滚下桂花台去！哪位小子骨头发痒，要找老仙较量，改日老仙定会奉陪！”

群豪不理老妖，纷纷回头望本泒掌门人，静等掌门人发话打擂。适才，众人见子午岛高手连败数国豪杰，皆知那阵法极难破。尤其是瞧见南溟老人略显神功，便叫两个土蕃高手一败涂地。众人自忖，自己上台去决非对手，便都看本派掌门人如何决断。

各派掌门人转过头去，看张去病和赵无痕如何行事，隐然将他俩视为大宋武林首脑。张去病见众人投来期待的目光，对赵无痕道：“赵先生，待去病先上台去打头一阵。若我不敌，你老人家再出马！”

赵无痕摇头道：“子午岛的武功玄妙，还是老仆先同他们斗一斗，投石问路，探探虚实为妥。老仆倘若失手，小主亦可看出他们武功的破绽，想出打败他们的法子来。”

张去病道：“赵先生过谦了。以你老人家的武功，定能取胜无疑。只是你老人家年事已高，去病有些不放心。”

赵无痕道：“谢小主人挂怀。老仆虽然年过七十，但比起八十多岁的南溟老人，还算年轻。南溟老人尚且披挂上阵，老仆便不敢言老了！”说罢，起身向擂台走去。

长眉老妖看见群雄中走出一个青衣老者，身子几个忽闪便飘落到他面前。待看清来人的容貌，脸色大变，急退两步，嗫嚅道：“大，大……大无常！”

赵无痕冷冷道：“长白小妖，你又在此兴风作浪！”

长眉老妖又后赶紧退两步，结结巴巴道：“没，没，没有兴风……作浪。”台下群豪中很多人只闻大无常之名，却未见过赵无痕。瞧见面目狰狞的老妖见到赵无痕，犹如耗子见猫一般害怕，口称赵无痕“老人家”，都暗暗诧异。

赵无痕年纪七十出头，长眉老妖五十几岁，他称赵无痕老人家不为过。但他神色惊惶，语气颤抖，分明是对赵无痕恐惧之极。众人不知赵无痕给长眉老妖吃过什苦头，使得老妖一见他如此胆战心惊。

赵无痕冷哼一声，道：“小妖，十五年前，在那五台山下，你伙同长白小怪、阴山小魔、“秦岭八枭”围攻老夫。老夫当那时没取你性命，是让悔过自新，重新做人。哼，你竟敢投靠金国，同我大宋武林为敌，嘿嘿，你胆子不小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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