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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三百七十七章 赴宴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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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游苑虽然名为苑,但其实相应身份规格的宫室殿台,池泊园林,甚至是前庭议事和朝见的小殿,附属的署衙、官房,侧壁的营房、仓廨,同样是一应俱全。身为苑内总管的时内宰次子白彦吉,及麾下数百奴婢。

可以在一天二十四小时内,昼夜不断的随时随地提供,包括香薰推拿、热汤浴池、穿戴起居,药石方剂;乃至七、八大菜系、两三百种菜色花样,五顿之外不间断饮食的日常服务。只是江畋还未享受完一整天服侍。

来自广府上城的家宴邀约,就随着一整队的仪仗和使者,抵达了清游苑内。长相圆胖而和蔼可亲的内官少监曹庆,细声细气的传达了当代南海公室主的问候之意,并带来邀请前往镜台宫,参加会亲私宴的亲笔手书。

然而,当第二天准备停当的江畋,带着数以百计的仪卫和扈从;正式抵达了远处依山而建,拾阶而上的镜台宫时;才发现这场私宴的规模,大的令人有些出乎意料。停驻前庭的个车马和随侍的奴仆,以成百上千计。

而半山腰所在的主殿——鸣画殿内,更是大的足以容纳千人。在一片鲸油燃烧的灯火通明,金银鼎炉的香薰袅袅之间,已然人声鼎沸的聚集和填满了大半场的空间。直到唱报出江畋的身份,才齐齐转向恭迎齐声为礼。

虽然是号称宗家内部的私宴,只有梁氏相关的亲族、眷属,才有资格参加。但是依旧举办的富华端丽、极尽奢华。描金绘彩的垂幕挂帐、富丽无端的屏扇画隔,将偌大的殿堂,分成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半封闭空间。

被引入居中最高的台座之侧,放眼望去满堂具是,华光流彩的金玉、珊瑚、砗磲、珠贝、宝石等,制作的仙鹤、朱雀、狮子、獬豸等造型的装饰器物,与柘木、紫檀、花梨的摆件陈设,构成奇型工巧的现场布局;

四壁上浮雕着金碧辉煌、镶珠嵌玉的扶桑木、建木等造型,立柱上方的天顶和藻井,则是的大块的艳彩祥瑞壁画,描绘着蛟龙腾云,麒麟踏海、青鸾平波;或是瑞鸟衔草,仙山日出,金蟾吞宝、天花乱坠的典故。

还有按照各自家门、身份和品秩的等阶,被分为亲疏远近的三六九等具列其下;做云鬓华裳、浓妆香衣的贵胄仕女。虽然从各种器物和陈设的规格上说,并没有逾越宗王家门的规制,但所谓国宴也不过是如此了。

而作为当下“天下梁门,一家三宗”之一的门第,东海公室虽然名声不显,只是仅次于京兆本家,大夏天城、南海宗家的末位;但却排在了南海公室所属的,一门三公、五大镇候、二十七藩伯邦君的诸多源流之上。

哪怕是作为公室继承人的世子,坐席也是排在当代南海公室之主的左首;作为屏藩和护翼的南海三公之家,无论是南天竺狮子洲的宁海公,还是安南都护天南州的静海公,或是朱罗洲的平海公,都只能屈居其后。

以当年尧舜太后的权势和积威,穷尽手段也只是变相干预和介入了,通海公一家的传续;还没有能够从中获得多少助力,然后就不假天年宾天了。这也造成了后来的通海公/东海公室,与南海宗家之间的微妙关系。

早年为了巩固自身的名位和权柄,没少和南海宗家有所抵牾;甚至因此公然推拒了一次例行的大祭礼。而晚年更是除了官面上的例行公事,自我封闭在岛内;宁愿偷偷跑去扬州、苏杭等地,鱼龙白服的寻欢作乐。

也不愿意与南海宗家,发生更多的联系和往来。尤其当世子传闻多疾,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之后;据传南海宗家有人曾经私下提议,从夷州本土的各支分家,择一品性兼优的子弟养在通海公膝下,以备将来万一。

虽然被通海公严词拒绝了,但还是在几个分家当中,闹出了不小的是非;甚至因此流放了个别人等,贬斥了好几位的家臣。似乎也正因这种潜在的压力,才迫使那位死鬼前世子,不择手段、挺而走险的攫取权力。

乃至一边设法放倒了通海公,一边自甘堕落的与那些,玩弄妖邪、率兽食人的逆乱集团沆瀣一气;乃至成为十二元辰中排行第二的辰龙,就只为了获得超越凡俗的力量。直到被江畋击败,并摧毁他所图谋的一切。

因此,这一次江畋化身的通海世子代为到访;在明面上未尝不是被视为,即将进入全新世代的东海公室,有意改善关系的一个征兆和信号。因此,南海本家给予的招待规格也是十分顶格,甚至专门举办这场家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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